,又惊又怕保持着距离,死命的磕头。“大侠,英雄,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饶命啊!”
匪头心里骂着:“笨脑袋瓜子的,光喊饶命顶屁用呀,脑袋被驴踢了,那些段子呢,说呀,平日时怎么教的。”
这边心有灵犀似的,那二个小匪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唱起来了:“英雄呀,英雄,小的跟老大,上有老来小有小,高堂80多岁,娃娃嗷嗷待哺,全等着我们挣点粮口回家养活呀。我们不是坏人,是侠匪,对对,侠匪,我们劫富济贫,要不就是跟大家切磋切磋武艺,从不乱杀人的啊。拿到了不义之财,我们也是分给乡里乡亲的,不信,您去周里一打听,绝无虚言呀。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英
雄,饶命呀。看在老母跟娃娃的份上,别杀我们老大啊。”这连哭带嚎的是抑扬顿挫,深情并茂的。钟启波几人在旁看得是暗自好笑。凌越山烦不胜烦,喝斥道:“闭嘴,再嚎就送你们一起走。”小匪吓得把哭声一口吞了回去,呛着了,又不敢咳,憋红了脸。
匪头躺那正琢磨还能说些啥呀,这大侠看着脾气不好呀,却听得一声脆生生的甜甜女声:“越山哥哥。”匪头只觉脖子一轻,大侠把手松开了,他赶紧大口吸了口气。
凌越山听得唤声,扭头一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