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样,这样也能让她与凌越山分着点。凌越山那边,我许了他进奉香阁看书,希望能让他分心,疏于水姑娘这边。这样我也有多些空间来处理这事。”
“什么?宗主,这怎么可以。奉香阁里可都是本族的珍藏典籍。”那个地方可是本族圣地,怎能让一个外人随便去呢。
“嘘,花儿,这事谁也不知道,我只告诉你,你一定要帮我守这个秘密。”他靠近她低语,又象往常一样透着几份暧昧亲昵,宗寻香暗自告诫自己不要多想,想退开一步却怕他看出自己尴尬,恐他查觉自己有不安分的心思,只得硬得头皮不动声色的回道:“宗主,这样恐不妥当。”
“无妨的,那凌越山我跟他谈过,倒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他言谈举止略显粗俗,想是山野里长大的,又是个外人,咱们族里的典籍他怕是看不明白的,不过所谓圣地一说对他这个年纪的男子很有诱惑力,就让他去里面翻宝吧,其实最后什么都拿不到。”他靠她更近,压了嗓子说话,就象在她的耳里吐气:“我用花典陪护之名许你进院子来,你要帮我防着,这几年古怪的事多了,水浑的很,你知道,我可以信任又身份合宜的人不多,唯有靠你了。”
他16岁登上宗主之位,之后身体却时不时小病发虚,近来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