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他跟薛神医粗浅学过皮毛,又一路苦学毒理,倒是也能探讨一二。不过宗潜月确是一点眉目没有,不过受昨晚谈话的启发,已经把方向转到夜迷香的方向来,但始终不得所解。两人正说着,楼梯声响,宗潜月笑笑:“花儿给我送羹来了,昨晚的那碗摔了,她非说今天要补一碗。我便让她送到这来。”
“这里除了你允许,别的人是不能来的吧。”凌越山想起那个大仙。
“对,这几年只许了花儿固定日子上来打扫养花。昨天大仙的事我知道了,按理他的确不该上来,但他的说辞合理,这里又没有丢东西。”
正说着,宗寻香端着托盘上了来:“花儿听说凌少侠和若云姑娘也在,便多盛了二碗过来,不如也尝尝看,还可防防毒。”这等好事水若云当然不会推辞,她昨晚就在想花羹会是什么味道。
三个人正吃着,宗寻香却道:“这屋里的花香为什么这么怪?”
宗潜月一愣:“怪吗?我闻着都一样啊。”
宗寻香走到那几盆夜迷香那嗅了嗅,面上惊疑不定,想了想,动手去翻它的土,抓了些摊在手上细细瞧,再凑近了闻。她禁不住的手抖,颤声道:“宗主,花儿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了。”
那花泥里掺着碧罗草灰,碧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