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把他弄笑了。他把她小身子扳过来,哄着:“好了,不气了,我错了,是我不好,我给你咬。”大方的把手伸到她嘴边。
“不要,”她偏偏不买账:“手太粗了,咬了也不疼,我要咬脖子那样嫩的肉。”咬死你,疼死你,大坏蛋。
“还是不要了,”他笑着把她揽紧了,冲她耳朵吹吹气:“你咬那我要忍不住了怎么办,你不是还疼着吗,还是咬手吧。”她呆了会,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红的快冒了烟,忿忿的捶了二拳,拉过大掌就上了牙。
过了午,宗潜月又来了一趟,与凌越山在外头叽叽咕咕说了什么,然后就领着一大群族人出发了,一起送宗寻香去那后山迷花涧。
水若云又睡了个长长的午觉,才算把那身倦气睡跑了些,她今日真是醒了吃,吃了睡,睡醒还是吃,凌越山终得品玉摘香,又见她娇软无力的懒艳模样,一整天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掌心里疼,吃饭都是抱在怀里喂的,她的反对全部无效,喂水如厕洗浴等等上哪都想把她捧着去,惹得水若云大发娇嗔。深夜里,白日里睡过头的水若云睡不着了,便想去看月亮,凌越山对她千依百顺,自然是答应的。
宗氏花谷的景色极好,他们坐在花场那高高的大树上,头顶上就挂着温润皎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