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铁青,气的是七窍生烟,眼底越发的红了。宗川平环顾四周,心里更冷:“好你个宗潜月。”
只有洞口平台上坐的宗潜月不为所动,他无视下面的情绪激昂,继续吹着他的笛子,太阳已经挂到正上方,宗潜月微眯了眼,侧耳倾听,花神洞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和跌撞的奔跑脚步声。宗潜月嘴角微翘,站了起来。
宗寻香的发髻早散了,她在洞里看不到太阳,但她知道时候要到了,手上胳膊上腿上,早已被划了一道道的口子,走了一天多,她的腿脚早已肿痛不堪,灌铅似的重,举步仿若要使千斤力。她听到他的笛声了,一定是他,小时候他就经常吹这首曲子,她咬着牙,拼了命的冲着,就快到洞口了,她一定还能赶得上。
宗潜月就看着她傻乎乎的抱捧着一包花,泥是用布巾包着的,但还是蹭得她满身都是,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见过她这么狼狈的样子,衣服也破了,鞋子已看不到原来的颜色模样,脸上也蹭得脏兮兮的,还被划了几道小口子,她散乱着发,跌跌撞撞的朝着他的方向冲过来。快到他跟前,许是看到达目的地了,腿一软朝着他跪跌下来,他冲上几步,一把将她扶住:“我不是说过要是再跪我,我就得罚你了。”
宗寻香什么也不会说了,只一个劲的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