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手脚都包扎上了,两条腿肿得利害,身上被树枝划的一道道的,惨不忍睹。从她在花神洞台上与宗潜月行完礼后昏倒,就一直沉睡。
此刻已是夜深,白日里花场热闹非凡,几大院子摆开了酒席,所有人传杯换盏,闹到了现在。而沁园布置一新,披红挂喜,因为新娘昏睡,也没人来闹新房,远处还能听到酒席喧闹的动静,安安静静的院落成了鲜明的对比。丫环走了出来,把房门关上了,出了院子,留了个安静的空间给受伤的宗寻香安睡。
水若云跟凌越山咬着耳朵:“哪有这么迅速就能布置好新房的,那宗主就是个坏蛋。”想想又补充:“跟你一样坏。”
凌越山把她搂过来:“我哪里坏了,今天不是没让你饮酒吗?”水若云娇嗔还待说什么,却看凌越山竖着手指放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一个白发白须的高大身影进了院子,他迅速的环视了一圈,潜进了房里。
屋内一个纤细的身形盖着喜被躺在床上,露在外面的手臂上缠着绷单,透着几分楚楚可怜。那闯进屋的正是大仙,他双目血红,一脸的阴狞。
“我千算万算,偏偏漏算了你这个小贱人。你是花神送来的,为什么不救我?我才能得到神喻,我才该得到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