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说话,水若云有些急了,这难道真是气大发了。她搂着他的腰直晃,抬着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唤着:“越山哥哥……”
凌越山怜爱的摸着她的小脑袋,笑笑:“我几时有不理你?”
她嘟了嘴,脸又埋回他肚子那。心里翻着小账本,当然有了,前天晚上他就没有来找她,然后昨天下午在前厅收礼的时候见了她也没说话,还有那天她哭他发脾气走了不回头,后来她眼睛好痛也没人理……反正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不好。
她用脑袋瓜子碾着他的肚皮,肉硬硬的,一点都不软,看来是没法把他碾疼了。好吧,她检讨过了,她也有错,所以她就不追究他的不好啦。而且事实上他一生气她就有些发慌,想想又真是委屈,她太没出息了。
凌越山看她小脑袋动来动去,忽然很想笑。他把她抱起来搂着一起坐在桌前,桌上摆了些应景喜庆的菜式,一小碟一小碟的,甚是好看。凌越山夹了几样喂她,看她半眯着眼吃得高兴,他也觉得舒坦了。
水若云靠在他怀里,忽而趴到桌子上去倒了二杯酒,递了一杯给他,娇声娇气的道:“那现下,你可就是不生气了。咱们喝了这一杯,以后你可不能再翻这个旧账来生我的气。”
“好。”凌越山爽快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