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成完整的圆滴状。薛松把碗放在桌上,又割了水若云的指头,滴了二滴血进去。水若云想起她在花谷也被人抓着手割来割去滴血,她还拿手指头给凌越山看,撒娇来着。想起往事,她浅浅的微笑起来。
水若云的血滴落在药汁中,很快与凌越山的混在了一起,混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形。水若云眼睛一亮,问道:“这表示可以,是吗?”
薛松皱了眉,似乎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想了想,伸手向水若云:“丫头,让薛叔把把你的脉。”
他把了很久,久到让那三人都奇怪的看他。水若云忍不住问:“薛叔,怎么了?那血那样子,表示可以,对吧?”
“嗯,那血的确表示可以。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你的身体状况是否能扛得住以血喂养之苦。”
水若云笑了,笑容灿烂得让楼琴差点落泪。她扑过去抱住薛松,欢喜道:“谢谢薛叔,那万事就拜托你了。我会吃好睡好,让身体壮壮的,做好准备。”她想想又道:“我一会去拜托哥哥他们,不过用我的血养蚕的事,不要告诉他们哦,梅满和哥都是大嘴巴,到时漏了消息给越山哥哥,他会生我的气。”她欢喜的蹦跶了几步,回身又问:“越山哥哥可不可以翻身、擦澡、换衣服这些的,刚才我没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