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泡药汤、沐浴、更衣等凡是需要脱衣服的事都小心的避着他,甚至连丫环都不要,全是她自己一人打理。所以,她其实抗拒的并不是他的求欢,而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身体吗?
凌越山心里有些害怕了,或许他的若若,真的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她变得小心翼翼、变得疏离而独立,也少见象以前一样粘着他撒娇了,而且她的身体真的非常虚弱,葵水小日子也不准了,甚至在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她会露出那种惶然又忧伤的神情发呆。
终于在一天夜里,凌越山在屋里点了安神香,在水若云睡沉了之后,他睁开了眼睛,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没有惊动她,坐着看了她好一会,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他的手有点犹豫,不详的预感顶着他的心难受。
他解了她一颗扣子,水若云似乎略有所觉,下意识的皱着眉,睡梦中还用手捂了自己的衣领。凌越山没有使强,他耐心的停了下来,想想终于还是点了她的睡穴,替她拂开了缠着脖子上的发丝,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道:“若若,你乖,别害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的。”
也许是安神香加上点了睡穴让她睡得更沉,也许是他的温柔软语安抚了她睡梦中的不安,她放松了下来。凌越山轻轻的,一颗颗的解开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