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不敢大张其鼓,现在一切说开,他脑子里已经开始转悠着药要怎么喝怎么抹,饮食补身,日常作息等等拉拉杂杂一大堆事了。
“啊?”她睁大眼,抬头看他。怎么转到这上头了,还要再管多一点?她几乎已经是被他时刻紧盯,随身携带了,还要再多些那是要怎样?
他被她的表情逗笑,胳膊一举,将她抱坐在池边,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他终于开口道:“你把我想得太肤浅,以为我是这种只重皮相,不要媳妇儿的负心汉吗?别说这身疤全是为我,就算与我无关的,伤在你身上,便是伤我,我只会心疼,决不会弃你半分。”他半真半假的训,两人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亲昵玩乐的气氛。“你这样想我,让大爷我很生气,你说,要怎么罚才好?”
他半仰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拽样,逗得她扑嗤一笑,伸手去刮他脸颊:“还大爷呢?”
“我都二十多了,自然是大爷。再老一点,便是老爷了。别岔开话题啊,你自己说,要怎么罚?”
“才不许罚我。”她皱了皱鼻子,有些俏皮可爱:“你自己说过的,我最乖了。那就不能罚我。人家也受伤了,你看,你看。”她心中再无疙瘩,举起手臂展示着伤疤撒娇。
他抚了抚她的胳膊,沿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