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勺子舀了热乎乎的新药渣麻利的用布巾包好,又敷在了他的脚踝上。他的脚因为病残的关系,很瘦,韩笑拿了剪子,趁着敷药的这会工夫帮他修剪一下脚指甲。
聂承岩一直瞧着她,终于忍不住向她伸了手:“笑笑,我很疼。”
韩笑把剪子放好,回到他身边,浅笑着推了推他皱着的眉心:“敷了药不是好些了吗?哪有这么疼。”
“就是疼,疼死了。”他把她揽过来,埋头在她怀里,韩笑温柔的抚着他垂在背上的发,感觉他搂着她腰的双臂收紧了:“你就是趁我脚疼的时候偷跑的。”
她吸了口气,被他的胳膊勒疼了,他的脚筋受损,常年行动都是坐在轮椅上,所以手与臂的气力要比常人高出许多来。她轻轻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松些,他却不理。她摸摸他的耳朵,轻声道:“我没有偷跑啊,而且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是你打我赶我走我才走的。”
他僵了一下,搂得更紧了:“你知道我一下雨就会发脾气,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你还走。”
韩笑微微一笑,顺从的道歉:“那是我错了,主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不原谅,说好了你就伺候我一辈子。”他的别扭劲又上来了。她习以为常的安抚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