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车远去的声音。
他用了一个巧劲儿,反手绑着的手腕的绳索神奇的脱落。
长时间的固定一个姿势,手臂有一些泛酸,他晃动了几下,勉强舒服了一点后,拉开了眼罩。
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入目是宽阔的视野,还有一大片雏菊的田,在没有黑透的天空下,清晰可见。
此时凉风习习,陆忘颜感觉十分的舒服,不由的坐在的那路边,静静的看着前方。
陆忘颜在想,怎么会把他给放了呢?
突然放了他,有两种可能。
第一,白沐受到了威胁,然后妥协了。
第二,白沐抓到了对方把柄,反过来威胁他。
第二种的可能性比较小,因为白沐能揪到的把柄一定是致命的,对方很可能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
陆忘颜很乐意见到第二种,因为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脱身,他配合这么久,也只是方便白沐。
但是,敌人十分听话的把他放了,这是不何常理的。
可第一种呢?白沐不就是放他出去当诱饵,当棋子,怎么又会妥协呢?
所以,两种情况都有不成立的理由,陆忘颜一时半会并没有觉得哪个猜测更合理。
这地儿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