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总是会吃下一个白色的药片，都不知道他的状态居然这么差了。
顾城却很犟，说自己没有事。
苏和煦态度特别强硬，逼迫顾城戒掉止痛药，顾城戒断反应特别严重，但他渐渐发现，这种痛苦好像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所以慢慢的，顾城开始享受这这些痛苦，慢慢的被治愈了。
他的前半生太过荒唐，也许之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他将女儿接了回来，可是看到那一张像天使的脸，他就厌恶。
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就很莫名其妙。
就跟头疼一样，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好。
……
……
顾景轩翻完了所有日记，他好像有很多情绪，有很多想说的，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觉得悲哀。
顾城的自杀让他很难过，可是又是他最好的选择。
顾景轩将日记本烧成灰烬，像是埋葬的那些故事和过往。
让他特别意外的是，他见到了一个人。
陈向文。
顾景轩立马看出来，在他身上笼罩了一层深深的悲伤，就像是一辈子也化不开了。
顾景轩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