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看他们两个人耍花枪,索性一旁扭头睡觉去了,刘玉倩感受着昊天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隔着纱衣传来的阵阵火热感觉,轻轻点了点头,转嗔为喜,俏皮道:“那要笑话好笑才行。”
“保证好笑,不好笑能叫笑话吗?”
昊天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很贱那种,想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有一天,大象就问骆驼说: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回答说:死远点,我不和鸡鸡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大象和骆驼的对话后一阵狂笑,大象扭头对蛇说:笑个屁,你个脸长在鸡鸡上的,没资格。”
昊天说完话,期待着刘玉倩的窘迫,可是最终他失望了,刘玉倩竟然没有笑,不是强忍着那种,而是压根一点笑意也没有。
“这是笑话?”刘玉倩脸露茫然之色,不解道:“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昊天闻言大受打击,心中极度郁闷,难道自己用自己没有讲笑话的天赋吗?
刘玉倩见昊天不说话,又把他刚才说的笑话琢磨了一遍,没有发现又好笑的地方,于是问道:“俊儿,你说的咪咪和鸡鸡是什么东西?”
昊天顿时恍然大悟,刘玉倩可是豪门贵妇,哪里明白如此隐讳的比喻,不过这也说明了她思想纯洁,没有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