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男女授受不清’生怕那姑娘变成一狐狸精把自己给吃了。”
沧音表情又冷了,又是我熟悉中那种鄙夷,“你是戏折子看多了。”
我哽了一下,“我就是戏折子看多了怎样?”
这样的对话,很熟悉,可我却想不起来。心里没忘主要任务,“呐,你要不然明天过来瞅瞅,我家小姐很漂亮的。”
他没说话,眼中一点柔消失了,定定看着我,似乎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来一样,作为佛教僧人,他的目光太过冷峻清明。却又是淡淡的,他过了会儿才道,“你住在对面是么。”
“是啊。”
他往前走了几步,见我不动,又回过身,侧脸轮廓沉在白桐花香气中,月光下皮肤苍白,声音依旧淡漠,“走了,白天还得伺候主子,应好生休息。”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是送我过去,赶紧屁颠屁颠跟着,这摆明有戏啊,跟他混熟了把他们促成一对指日可待。
那夜我和他一并走过月色里的白花林,苍音眉目淡泊清俊,衣袂拂动间有独属于他的干净气息,如同某种清幽的极淡檀香。桐花瓣瓣,一朵一朵儿如银色的小铃铛,摇摇曳曳,枝桠勾折缠绕在我们的身边围绕仿佛另一个世界。
那样的场景,在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