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口喝下,抹抹嘴,擦擦手,在众人的注视下危襟正坐:「喝好了,请各位领导发指示,想谈什么就谈什么。」
气氛一下子凝重,刚才的谈笑风生很快一扫而光,代之而来是沉默,压抑,窒息。
洗手间的门打开,彭刚缓缓走出来,满脸潮湿,大概洗了把脸。回位置落座,彭刚神色严肃,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缓缓道:「我来交代吧,罗毕是我私自安排人将他从美国带回来的,这件事局党委是知道,胡书记,魏县长,财政局的曾局长,还有你们纪委的陈处长也都知道,虽然有滥用职权之嫌,但我们是逼不得已,事情到了这个地方,我就说实话,罗毕骗走财政局十六亿,事后只追回三亿多,还有十二亿多无法追回,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出此下策。」
一直没有发言的曾凡志颇为颓丧:「李处,我们县的财政支出才三十亿,今年已捉襟见肘,再给罗毕弄走三分之一,那我们县很多工作都无法展开,涉及到一些服务民生的事业会停下来,后果很严重。」
政法委胡书记一声轻叹:「李处长,我对这件事也有责任的,但我个人以及魏县长还有在座的几位,都是为了县里的百姓着想,情非得已呀。」
雷新洲接过话:「李处长,我们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