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多被风吹散,我独一人欺霸王……”御座上,赵昀打着拍子轻声念着。
“杯中自有天上月,腹内更牵万种情。一生大醉能几回,何不豪饮到天明?……”
赵昀念完摇摇头,放下手中几张纸笺。
“咦!奉诏新弹入仕冠,重来轩陛望天颜。云呈五‘色’符旗盖,‘露’立千官杂佩环。燕席巧临牛‘女’节,鸾章光映壁奎间。献诗陈雅愚臣事,况见赓歌气象还。”赵昀放下手中的纸笺,抬头扫了一圈满殿群臣,轻声道:“这首诗是何人所做?”
声音不大,只是在这寂静的大殿中却是清晰可闻。
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不知道怕是诗魁就要应在这首诗上了。惋惜之余,却也都是偷偷四下瞟着,看看是何人所做。
贾似道听到赵昀念这首诗的时候却是心中暗暗叫苦。只是想要借鉴下文状元的诗,却没有想到文状元不愧是状元,竟然将满殿的数百士子都压了下去。
“回陛下,是微臣所做。”
看到等了半响大殿前排的一干朝中大佬都开始张望寻找作诗的人,贾似道知道自己再不站出来怕是不行了。
如今的贾似道还是从六品籍田令,自称微臣倒也不为过。
随着贾似道起身,无数道眼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