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酒壶浸湿衣襟的贾似道,在这一刻狂放而张扬。不管先前对贾似道的印象如何,至少这个时候的贾似道,却是让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为之心折。
这是他们、她们从未见过的贾似道。
以前的贾似道确实有些才名,但是确定同样明显,身上更多的是一种乡下来人暴发户般的狂妄和跋扈。究其根源,还是因为在心底中,他有些自卑,他怕别人笑他暴发户,看不起他,所以宁愿用另一种带着偏‘激’的跋扈来维持着自己那可怜的自尊,用狂妄来掩饰着心底深处的那自卑。
只是死过一次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他,如今给人的感觉却是内敛的深沉,深沉到你根本看不透这个脸上一直带着和熙笑容的男人他的底限在哪里,淡然而独立。
狂放而张扬,淡然而独立,本该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然而此刻融合在一个人身上,却并没有让人感觉太过难受,反而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经过短暂的喧哗之后,桃‘’源中却是再次陷入了安静。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但是每个先前都有那么三分傲气的士子们都知道,此刻的桃‘’源已经被场中那个狂放的男人散发的气场所笼罩,以至于他们不自觉的收敛了声息,担心打扰到那个男人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