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本来就刻意同贾似道‘交’好的余赐自然是求之不得。
“呵呵,子生不在瑟苑参加诗会,怎么跟我一样溜了出来?”
“溜出来?”余赐听到贾似道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师宪这句话若是让郑公听到,怕是要到宫中找圣上告上一状了。没了师宪兄,这诗会还叫诗会吗?所以子生也就溜出来寻师宪兄了。师宪可愿与子生喝上一杯?”
“喝上一杯?”贾似道眼神一闪,“你我二人?”
“正是!不知师宪兄意下如何?”
这是正戏要来了么?
“固所愿而不敢请尔!”
“哈哈,师宪,请!”余赐大笑出声。
“请!”
两人大笑着挽手同行,倒像是认识很多年的挚友一般了。
“师宪还能喝吗?”
“子生以为呢?”
“郑公怕是会很不高兴。”
“哈哈,郑公德高望重自不会跟我等小子一般见识的。”
“那今日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
“师宪,子生等等,师宪子生等等我!”挽着手臂的两人刚刚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人群中再次传来一道极为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