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久。在他身后是一溜穿着皂‘色’杂役服饰的小厮,足足有数十人之多。
眼见几顶小轿在大‘门’前停下,十余个小厮变戏法般拿出十几根粗长的竹竿,唰的一声打开,然后疾步走到‘门’廊前各自站定,唰的撑开,却是一块巨大的锦缎,将五六顶轿子头顶上同时遮住,原来是用来遮掩雨水的。
“哈哈,逸轩兄、度平兄、望之兄、平湖兄、逸景兄,可是让岁昌好等啊。”
见到府中小厮已经将那烦人的雨水都遮住,温良恭大步走下台阶,笑着道。
随着轿帘掀开,五个穿着各‘色’锦袍的中老年人出现,他们对头顶上没有任何雨水落下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见到应下来的温良恭纷纷抱拳回礼。
“岁昌兄。”
“哈哈,岁昌兄。”
“温老爷。”
“温公!”
……
从各自不同的称呼上,就能看出彼此间关系的亲近远疏以及各自的地位。五人中,能偶直接称呼温良恭表字的只有最先下轿的两个老者。
这两个老头,年纪显然都要比温良恭大上那么一点儿,甚至头发都已经有些斑白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面宽耳大的半百老者,如果不看他的那大肚子,倒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