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府朝天殿。
“啪!”
一叠厚厚的军报从殿中龙椅上狠狠砸下,落在大殿中央如雪‘’飞舞,将殿中左右两列的文武百官吓得齐齐一颤。
“朕要你们有何用?朕养你们有何用?那塔海、秃雪不过半月时间竟然连破我四川境内数十城,赵荣瑞那匹夫当杀!当杀!纳多提兵来犯,不过七日兵锋直‘逼’建康城,四川、淮东数十万大军,不堪一击,满朝文武束手无策,广东安抚使一职,尔等商量来商量去,旬日过去竟然还没有确定人选,朕要尔等何用?何用?废物!”
赵昀双目赤红,如同一头暴怒的狂狮一般,在朝天殿上方指着殿中数百群臣咆哮。
满殿群臣听着赵昀咆哮,无不静若寒蝉。有胆小的却是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也难怪赵昀会如此愤怒。这近一个月来,在经过贾似道去襄阳城犒军的短暂欢喜之后,大宋朝可以说诸事不顺。朝中政局‘混’‘乱’,边疆硝烟四起,败报频传。
左丞相余天锡虽说没有力辞左丞相之位,可是却在刚刚回到临安城的第三天就病倒了,甚至病情一度转危,至今还在府中休养,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朝堂处理政务。
虽然说余天锡因为身体问题上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