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有回到祖籍之地。
让这么多的锦衣卫跟着离开,除了保护他一家的意思外,更是为了照顾余赐。丁忧的三年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却是能够改变太多的东西。
在余赐看来,贾似道这样舍本逐末的安排市舶总司的各司分支,其实就是不想让他距离他们这个核心太过遥远而被疏远,所以才不顾丁忧的祖制依然让余赐来掌控庆远府各地市舶总司衙‘门’分司的铺陈。
锦衣卫的服饰太过招摇,如此大张旗鼓的离开临安城,不用想也会知道定然会引来朝中那些对贾似道抱着敌意和嫉妒的朝臣们的攻讦,更不要说台谏的言官们此刻正在发动数十年没有发生过的死谏了。
这份情谊和信任,自然让余赐感觉难以承受。
起身扶起眼眶已经泛红的余赐,贾似道笑着擂了他一拳道:“谁让你当初在琼林宴上主动挑衅本官的,这一辈子你是只能给我做牛做马了,你可不要怪我就好。”
“子生自觉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在琼林宴上去攻讦了大人!”余赐脸‘色’有些泛红,似乎想起些什么,坦然道。
听到余赐的话,最喜欢搞怪的杨度更是直接发出一声怪叫,捂着鼻子一边跳着躲闪一边甩着袖子道:“这马屁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