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
“路途遥远,子生早些上路吧,有他们这些人护卫在你身边,我也就放心了。”贾似道拍拍余赐的肩膀,出声道,“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又见面了!”
听到贾似道这有些语焉不详又像是隐晦提醒的话,余赐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某个可能。
“下……属下遵命!大人保重!”
余赐的话,让贾似道不由微微一怔,其余杨度、秦寿、周坦、丁大全、赵毅等人听到余赐这句话,脸上神‘色’也是无不一变。
下官到属下,两个看似变化不是很大的称呼,却是透‘露’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意思。这算是余赐在隐晦的表达他对贾似道的投效之意么?
对一众下属的神‘色’贾似道都看在眼里,余赐这突然的袭击,让贾似道心中很是有些无奈,不过他也不想强制的纠正什么,称呼什么的,都是嘴上功夫,日后的时间还长,笑着用力拍了拍余赐的肩膀贾似道正‘色’道:“保重!”
随着朝阳升起,五辆马车在数百穿着锦衣骑着高头大马的彪形壮汉的护卫下离开临安城。
嘉熙二年十月中旬,回乡丁忧已是白身的大宋前左丞相次子余赐带着老母悄然离开临安城,回返远在广南西路的老家庆远府行那三年之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