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寒阳似乎让张柔感觉到一丝寒意,裹了裹身上的锦袍,瓮声道:“孟璞玉帐下的信阳军跟我拼了个鱼死网破,手下大将任义战死,如今孟璞玉还同时兵分三路占领邓州、唐州和颍州三城,他有那么多的兵力可用么?”
“其余早在此战之初,你我二人就已经设想过放弃三城之地,一口吃下任义部信阳军。如今我们困守在这蔡州城中,就损那孟璞玉不分兵那三城,在无兵可守的情况下,只要孟璞玉想要,那三城还不随时是那孟璞玉的囊中之物?我倒是希望那孟璞玉真的分兵三城,我等还有几分可能守住这蔡州城,等待王爷的信使,到时也算是有个说辞。”
史天泽仔细盯着城下连绵不绝的营帐,似乎想要从中找出些许端倪。
“有个说辞?”张柔瞥了一眼史天泽重复了一遍,随即似乎想起什么,哑然笑道:“润甫兄啊,你我在王爷帐下数十载,想必都很清楚王爷的为人。虽说王爷向来宽宏,可是你我两人此次私自违背王爷命令出兵,若是胜了还好,败了就会有失土之责,蔡州乃是开封、洛阳两地的门户。除非我们想要困死在蔡州,毕竟如你所说,城中存粮不足,这还是此战之前你做好最坏打算从其余三城抽调了大部粮草的结果。
人算不如天算,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