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堂中众人想着到底该走些什么门路送些什么财货跟这位新来的安抚使大人搭上关系的时候,贾似道又开口了。
“一应大事小事,皆照以往办理,但是有些事却是做不得。俗话说的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本官也懒得计较,只是鱼肉乡里、强占民田强霸民女、强拿强买等一干事务,本官实是不想看到,诸位且须谨记,谁要做出了腌臜事糊涂事,也不要怪本官不讲情面,按照大宋律法,本官是绝不会手软的。”
一番话,让堂下众多大人们脸色齐齐一白,有些人额头上已经见汗。
自家事自家最清楚,贾似道显然不可能是无的放矢,贾似道话话中刚刚说的那些事,正是堂下很多人曾经做过的。显然这位今天刚刚到广州的安抚使,这一路上并不是在船上游山玩水,而是做足了功课。
“下官等谨记。”
众人即便心中惴惴,回答的倒也很是洪亮。
“我不是卸磨杀驴之人,当然这话说的有些粗糙,不过话糙理不糙。诸位大人只要恪守本分做好各自的职司,我也绝不会做出卸磨杀驴之事。偌大的广东路,各司衙门总是需要人打理的,诸位大人都是两路老人,一应事物得心应手,我又何必自寻烦恼?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