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也只敢用眼角的余光飞快的偷偷瞟一眼,就连忙垂下了头。
锦衣卫很多的信报都要经过他的手,所以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但是秦寿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
柳如在贾似道身边是什么样的地位和身份,秦寿很清楚。可以说,只要有贾似道在的地方,必然就会有柳如。可是偏偏,在贾似道到广州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柳如的身影。在贾似道刚刚到达广州,柳如也就跟着前后脚到了广州。
这本身就很极为不正常,而且秦寿很清楚,柳如在福州港的时候就已经不在贾似道身边了,并且锦衣卫还曾经协助过柳如查询福建安抚使吴良的日常行踪。
按照时间推算,吴良出事,柳如三天前才离开福州。
这中间的巧合实在是太多,秦寿不敢想。
“你是说……福建安抚使吴良死了?怎么死的?”
贾似道顿了顿,看着秦寿沉声道。
“回大人,刚刚福建三百里加急送来的公文,福建安抚使吴良喝花酒……马上疯死了。”
秦寿吞了吞口水继续道。
“如今此事整个福建路已经传遍,都说吴大人死在女人肚皮上。”
“你说什么?吴良是……马上疯?死在了女人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