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的。更何况,这一次两地暴民作‘乱’,并不一定就真正的坏事。”
简方达回头看了看身后那巍峨的安抚使府,若有所思的道。
“简兄,此话怎讲?”
姜成和言希两人齐齐疑声道。
“福建路的暴民作‘乱’,可是有大把的文章可做,毕竟如今整个大宋怕是都知道福建路那位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安抚使,而我们那位大人呢,则刚刚收到上谕暂理福建路诸事不过十余天,就算再怎么硬往这位头上泼脏水,也只能是泼点脏水罢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真正让那位在意的实则是连州的暴民作‘乱’。广东路可是实打实的在我们那位那人治下,而且那些暴民打出的旗号也很清楚,因为裁撤厢军而引起,虽然我们都知道那只是借口,但是对朝中那些同我们那位大人‘交’恶的大人物们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说道这里,简方达顿了顿,才又继续道。
“市舶总司锦衣卫指挥使司衙‘门’,这个衙‘门’先前我们何曾听说过?从四品的指挥使啊,可是比我们都要高一个品阶的。我们那位大人说的话,想必你们也都听到了,两地暴民之事所有的情报刺探军情等等,全都由那位名字奇葩的指挥使来负责。
那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