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刚刚安抚使已经明言连州是山匪暴乱,那么只要贾似道还在广东安抚使任上一天,这广东终究还是他说了算。你在这件事上质疑,可就是直接在质疑堂上那位年轻的安抚使。
戴真柏悄悄看了一眼贾似道,垂下脑袋打定主意看好戏了。
王家如果都跟王钰荣这般不识趣,怕是好日子真要到头咯。
还当真有刺头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啊。
贾似道看了一眼戴真柏,才将眼神停驻在四平八稳安坐在凳子上的王钰荣身上。
“你是何人?本官不曾记得有你这样一个学生吧?”
“噗呲!”
堂下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被贾似道一句话气的脸色涨红的王钰荣扭头四顾,想要看看是哪个敢在这个时候取笑与他。
贾似道他就算恼怒,却不敢在这知府衙门大堂上撒气,那只能找不开眼的人了。
可惜,堂中数十士绅,还有众多的兵卒,只是一声短暂的轻笑,又能去哪找?
“学生王钰荣,宝庆二年(1226年)间举人,年轻时也曾到临安国子监求学,大人乃是国子监司业,所以……”
“所以,你就这样在国子监学的尊师重道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