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安抚使,却也不可能控制庆元府种种,还请老大人宽心。”
贾似道自然知道袁甫在想些什么,在做出将袁通弄到庆元府的决定前,就已经想好了袁甫的态度。
“看来师宪是料定老夫一定会应邀前来广州了?”
袁甫沉默半响才道。
袁通都已经在庆元府上任几个月了,而那时候怕是袁甫还没有走出两浙地界吧?贾似道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显然是已经料定袁甫走来走去到最后一定会来广州,所以才会提前做出这样的安排,不然何必多此一举?
“料定倒是没有,但是实现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老大人跟其他人不一样,理学或许是老大人一生研究之学问,但是为人,老大人却是让师宪佩服不已。或许有政见不合,不过一心为国为这大宋江山谋福祉却是老大人的底线,所以老大人才会在朝会上主动求皇上允许告老。
同样也因为老大人知道,我同理学一派之间实在是没有任何的矛盾,反而是理学一派,为了得到宗室那些个嗣王的支持,不断的在给我找麻烦,甚至于构陷罪名。来广州或许同我有化解的可能,若是不来,说不得就会树立一个敌人。老大人当是比我看的清楚。”
“这么说,师宪也是认为自己所作所为都是为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