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帐,数十个精致的木雕盆架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大帐各个角落,盆架上的铜盆内炭火熊熊,合着来自天竺的檀香,让整个大帐内香气四溢,温暖如春。
金帐内除了数十个立在大帐边缘角落处的侍女外,仅有三个人。
坐在金帐最上首那巨大铜案后的是一个虎背熊腰、满头银发的老者,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素白亵袍,一双犹如曝晒了整个冬天的干枯老树树皮般的两手,此刻正抓着一条巨大而肥腻的羊腿大口的撕咬着,油脂混着点点血水不断的滴落在他素白的亵袍上,不过他仿若味觉,自顾自的大口撕咬着,时不时的腾出一只手,抓起面前铜案上那硕大的牛角杯,一饮而尽,昏黄的酒水顺着老人花白的胡须滑落,将素白的亵袍浸染成一块颜色各异的大染布。
吃到兴起,老人顺手撕开胸前的亵袍,袒露着已然干瘪的胸膛,继续旁若无人的吃喝着。
在老人下方左右两侧各有两个稍小的铜案,左侧坐着一个同样须发皆白、但是已然神采奕奕的老人,耷拉的眼袋,枯瘦的面庞上不时可以看到几块不显眼的老人斑。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这是一个即将行将就木的老人,当然如果忽视掉他那不时闪过一缕缕精光、仿若看透世事般的深邃眼眸。
相比首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