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温不花正襟危坐,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耶律楚材带着几分调侃的话一样。
那几个王爷和大部落族长,无论哪一个都是跺跺脚都能让这长生天抖上几抖的人物,他虽然不惧,却也不好随意评价,尤其是本身这件事就跟他有关联。也就眼前这两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才敢才能随意评说。
窝阔台旁若无人的重新换上了一件亵袍,坐下,并没有搭理耶律楚材,而是对着口温不花道:“不花啊,你可想过,若是最后宋人并没有按照你设想的路走,你这宗王之位,就算是本汗想帮你保住,也是不成的。”
“不花明白,但是若是事成,则大汗灭宋,指日可待。同大汗和蒙古的千秋大业相比,不花这宗王之位实是算不得什么。”
口温不花恭声应道。
窝阔台眯着眼睛看了神色恭敬的口温不花半响。
“你执意让本汗暂停西进大业,而将灭宋放在首位,到底为何?宰相跟本汗说过,但是本汗想听听你自己讲上一讲,软弱如羔羊的宋人何时从只能被我草原部族打草的对面变成了豺狼猛兽了?让你这个堂堂宗王如此忌惮,这倒真是让本汗很是疑惑。”
半响,窝阔台才缓缓坐直了干瘦的身躯,沉声道。
窝阔台身上的陈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