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戍过来,顿时纷纷闭口不言。
张戍站在岸上看着余阶,半响没有说胡,面色有些苍白。
“洗好的赶紧滚回大营去,都光着腚成何体统?滚滚滚,赶紧都滚。晾晒干净,派出斥候去探探凉州城的情况,不要太过靠近。”
在淮南待过战场上待过几年的余阶虽说是一阶书生,自然知道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大头兵们的脾性,所以丝毫没有做书生的斯文,冲着一帮闷不吭声的兵卒笑骂道。
“唉,都走了,两位将军有话要讲,赶紧都收起小鸟滚蛋。”
几个副将叫骂着赤条条的跳上岸抱起衣衫一溜烟跑了。
不过片刻功夫,河流中就剩余阶和张戍两人。
“来了,要不也下来洗洗?你哭丧着脸做甚?不是赢了么?”
余阶抬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张戍,扑腾起一大片水花到张戍身上,笑着道。
他自然知道张戍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他也可以理解。更何况如今显然不是埋怨的时候,而且小鹤峰那一战,有太多的原因存在。不仅仅是张戍的原因。他相信,贾似道很快就留会收到消息,会有新的命令下达。
张戍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一屁股坐在岸上。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