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凌峰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君仪,就当我是你夫君吧!”
师娘却道“不,绝不。我劝你快把我放开,不要再错下去!”
凌峰一阵烦躁涌上,就想一把将她余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压下这念头,转而更温柔的抚摸,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师娘“嘤”的一声,无限娇羞,凌峰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那殷红的葡萄在凌峰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凌峰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师娘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虽然不能运气,但是四肢已经可以稍微的运动,于是不停的乱踢乱打,在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她被剥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凌峰没再继续剥光她,双手旧归征途其迷人的女体。这么是因为,凌峰要逐步的击碎她的心灵。
今天替她解毒的时候,她是神智不清,而现在凌峰要清楚的明白她是被怎么玩弄,怎么蹂躏的。没一刻,她全身裸露的部分留满了凌峰的唇印。
她空洞的眸子亦流出无声的泪,无力反抗的纤手此时紧紧抓着床单,指尖已经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