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此艰苦卓绝的地步。
其实田春秋自身早已苦不堪言,只觉手上短刀越来越重,刚猛的打法极其大地消耗着他的内力。殷碧霞不会让他停下来,一旦停下,长剑必将破空而入,短刀的巨大惯性也使他停不下来,此种惯性使他如荷重负,相反也替他节省了不少力气。为了维持均势,他必须坚持下去。
长剑再犀利,握住它的也是一个女人,只要田春秋坚持下来,最后胜利的王者依旧是他。他必须咬牙撑下去,可是田春秋毕竟没有刚才那么强盛了。
殷碧霞也感觉出这种微妙的变化,她心想飘风不终日,骤雨不终朝,看你能熬多久。
双方至此又经历了十几波攻防,青菱惊喜地发现殷碧霞依然剑锋凌厉,并没有明显退缩。
田春秋步态变得踉仓,内力到了油尽灯枯的极限,开始有一刀没一刀地击出,格挡着剑尖。
殷碧霞的信心猛增,攻势在此为之突变,长剑仿如洪波涌起,化为滔天的巨浪。
航过海的人都知道,在船上与怒海相抗,船在瞬间跃上浪尖,一下落入坡谷。最怕的就是那股磨盘浪,前后左右横着摇,巨大的摆力能折断最坚固大船的龙骨。殷碧霞手上长剑使出的正是这种磨盘浪。
她残存的内力在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