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也渐渐变的敏感,往往被对方日十几下就开始泛潮,口中更发出古怪的声音,明知这样是无耻的却又偏偏无法控制自已天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凌峰亦在暗自盘算着,覃碗凤的意志力极为坚强光是日她看来还不目以让她陷入崩滤看来该耍点其他的游戏让她陷入彻底的绝望才有意思,他运劲指上隔空点了覃碗凤的昏睡。
覃碗凤自昏睡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已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竟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身上羞着暖和的棉被,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梦,她直起身子随便感到一阵剧裂的痛疼,不是梦,自已确实被一个少年日了,可这里并不是原来的房间,这房间远比之前的更加富丽豪华,自已怎么到了这里?
对了,一定是那个混蛋把自已抱来这里的。他人呢?覃碗凤忍着痛下床,见床架上挂着自已那身白色劲装床下则放着白色的素袜牛皮长靴,桌上竟还放着她的玉女剑,她脱下亵裤,只见B仍旧红肿,但显然已经被清洗过还抹了金创药,两腿依日发软,头脑发胀,情知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
覃碗凤盘膝打座努力运功半跑晌,感到已逐渐凝聚了一丝内力,只要有这点火星过不了一个月她就能恢复至少七成功力。她定了定神,穿上劲装,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