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龙就直接嚷嚷道:“广福叔,广福叔,起来没,找你有点事啊!”
大概屋里没听见动静,不过农村一般都不关门,院儿外不远有一个茅房,这张家还算讲究,有红砖的砌的茅房还分成男女,要是搁在不讲究的人家,一般就一个坑,男女通用,反正都是自己家人上,不过要是来个外人就不太方便了,一大早起来也没方便一下,往兜里一摸,正还有点纸,范得龙一拐就进了写个“男”字的茅房,解开裤子蹲了下去。
这边刚蹲下去,突然就传来脚步的声音,那边女茅房居然也进人了,是谁,范得龙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要是张素兰的话还好,毕竟那妮子现在虽没把身子给了自己,但也基本上心里是属于自己的了,但是要是广福婶子的话,那就有点尴尬了,两个人差着辈分,这就一墙之隔的,望了眼头顶斜侧男女茅房没砌严实有点相通的窟窿眼,感觉有点怪怪的,想看吧又不敢看,是张素兰还好,要是广福婶子呢,可是不想看吧,又想看一眼,人都是有偷窥这种罪恶想法的,对于未知的东西,心里面都是抱有期待的想法,特别是男人对女人,更是一种罪恶的想知道一切的秘密。
这时,一极其细微的拉锁声包从对面钻进我耳朵,沙沙,好像衣服在摩擦,还是裤子在摩擦,七八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