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抗不住啊,开始叫出声来,没办法,她身上就是有痒痒肉的,这一搔痒痒,顿时就触到了她的最弱的弱点,让她承受不住了。
赵春桃何曾被呵过痒,因此明知自己怕痒,哪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施以呵痒之刑。
不过范得龙一见她有如此回应,心下大喜,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赵春桃的痒来,抓住你的弱点我要穷追猛打,让你跟我装清高,让你跟我装正经女人,我痒痒死你,看我的无敌痒痒手。“啊,范得龙,范得龙,住手啦,好痒,好痒啊!”
范得龙的左手在赵春桃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刮,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脚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肉上不停呵痒,一下又在峰脚下轻轻,偶尔甚至强登山径,轻握山峰,可是就是不登上。
“别嘛…~.真的好痒,别动了,我都……没力气站了。”
“那春桃嫂子你还要不要走啊?”
范得龙笑着说。
被如此戏弄,赵春桃全身酥软,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几声,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
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她迫于尊严又不愿意哼出声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