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计较玉雨春的态度,觉得玉雨春有资格在他们面前拽。
玉雨春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都心里又坠上一层沉。她觉得郝湘东乐于做这样的事情,他是对她,把该下在里子上的工夫都用在面子上,让她有苦难言,有怨难发。
郝姐姐第二天午饭时就向玉雨春嘟囔
道:“真服你表姐两口子!别说差着几分,就差几十分,找找还值得,可差一百多分!总共才考几门课呀,考得多差才考出这‘水平’,还好意思上重点!不说咱能不能帮上忙,就是帮上了,他们儿子真上了,能行?跟得上?”
玉雨春轻声说道:“觉得难就算了……”
郝姐姐一听有些恼,“都差不多办好的事了,你这么说?你和湘东也这么说的?他可是说一定得办成,办不成就不认我这个姐姐了!死东西!一句话就扔给我了,他管也不管,倒是他收人情,我这儿白费力赚你们两口子这么轻飘飘的两句话……”
郝母拦道:“好了,你当姐姐的,给帮点忙怎么了?还得千恩万谢地给你磕两个头?”
玉雨春陪笑:“我不知道都办成了!谢谢姐姐……”
郝姐姐些ing情烈,受不得委屈,听到郝母那几句,就站起来,向母亲恨道:“偏心!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