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模糊。
他又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腰带吗?还是,一直就是她买给他的那一条?
她来K市时给他买回来一条腰带,他不是很认牌子的人,只看了看,谢谢也没说,他更大的兴趣在送来腰带的人身上。她不满意,说:“很贵噢,花花公子的!花光了我所有积蓄,车票钱都是雨儿出的,以后得你管我饭吃……”
他还是只望着她,把她的腰环过来,笑道:“想让我当花花公子?”
她嘻嘻笑,“是雪花的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解他的旧腰带,换她新买的。他开始怪声呻吟:“噢——雪花……噢——雪花……”
她粉面桃红地拍他的嘴,他更压着过来,压着她跌进他那张简陋的宿舍床上,几尽没把床板压垮。
他压着她笨拙地在她身上寻找到地方,像头笨熊一样发出一声长吼,牙缝里抖出:“雪—儿——为什么——这么好——”
……
阳纯雪拭去眼里的泪,再把镜头对准那个方向时,镜头里一片空白,她移开镜头目视,楼前已空无一人。庄文尚进楼里了!她知道那是个三楼。可她很无奈,她现在知道车并不是一个很有保障的利用工具,不能升降!
可不久,庄文尚和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