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不畅。
他艰难地放着,听到隔壁间里很重的响了声,接着又毫无声息。
庄文尚没很在意,撒完尿,又坐马桶上磨时间,不想马上出去。抱着胳膊想,郝湘东今晚的意思,是必破了他的处男之身,让他和他同流合污。那他是为朋友,坑壑同“留”,还是偷偷溜掉……
隔壁又响,庄文尚有了些好奇,觉得那边的人似乎没在做这里面该做的事。他又听了会儿,又听不到动静了,可按说这时间那边也该解决了,却一直没听到人开门出去。他忍不住胡思乱想,最后悄悄地站上马桶,往那边看。
第一眼,没人,空的。
第二眼,下探。有个脑袋,感觉奇怪。
第三眼,他几乎全脸搭在木隔断上了。看到了!惊了!
那边不是男人,是个女孩。那女孩此时坐在地上,一只手臂扒着马桶。现在想来,那两声响有些像女孩从马桶上逐次摔下来的声音。
庄文尚愣了一会儿,不知该有何作为。最后他问:“嗨,你……”
女孩明显受到惊吓,头扭着四下找寻声音的方向,最后看到头顶上的庄文尚。苍白的脸上一双惊骇的眸子,更有些见鬼一般的恐惧。
庄文尚没想到引来女孩这样强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