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让她切身同情,很难,而且,她认为,只要阳纯雪肯听她的话,离开,其实就是她对这个女孩做的最大善事。
下班很久后,郝湘东还没有离开办公室,既是思考问题,也有些想等等章徽,看看她什么情况。可他不能确定她最后是再来办公室,还是直接回家。
他决定走时,没乘电梯,涉阶而下。十二楼局办公室的房门,关着,里面寂谧无声。他这才去做电梯,直接下到一1楼。那是国库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此时车已少了多半,晚饭时间,该走的走了,要进的还未进来,一片寂静。
回来时为了看章徽的车开走没有,所以把自己的车也停在了这儿。他向自己的车走着,目光划向周围,一辆白色的POL—O,带着章徽的某些气息冲入他的眼帘。他大踏步迈过去。
章徽!
章徽木木的眼球艰涩地转动一下,触到郝湘东时转回来。没说话。
男人。
“还,没走呢……”郝湘东没话找话。
“走开……”章徽发出了声音,有些沙哑。她此时恨站在她身边的任何一个郝湘东心里一阵怒意涌上来,不是怒章徽,是恼自己。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女同事、女部下去被恶狼躁躏,身为男人,他感到羞耻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