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纯雪一路走着一路气,气冲冲走出小区,招到出租车时,却站住了。耸耸地,两肩颤着,哭起来。出租车于她身边静默片刻,开走。
被赵铎强悍地关闭了的阳纯雪,只是关闭于身体,却不是清除。
章徽一个电话,难以抑制地将那个心门撬开。偶尔
晃一下神,等他知道晃上来的是阳纯雪时,憎恨一句,压下去。自作自受!
他从没感觉这么憎恨过谁,却无端地给了其实完全和他没关系的一个女人。
她欠他什么了吗?没有!
她该对他负责任吗?荒唐!
她做什么与他有关吗?一点不相干!
可恶!他心里意识到自己在想一件很傻很没必要的事,生一场很蠢很不应该的气,嫉妒一个很滥很不值一顾的关系,便又狠狠甩出一句。
第二日很早出门,找地方吃点饭,再上班。
手机又响。看看,是章徽。任它又响了两声。接了。
“赵书记!”章徽做最后努力, “您要实在不方便告诉我郝副市长在哪。您就帮下阳纯雪吧。局里让她调走,调令都发了三天了,可怎么办?”
“为什么要她调走。”赵铎没想过阳纯雪遇到什么麻烦,可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