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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弹一首?”
“嗯。”女孩点头。
十指落下去。化蝶。空气里更多加了份优美伤感。这味道也散在阳纯雪的心里,心,凝涩了下,嘴角却翘起,浮上淡淡的笑。
幼无园里的孩子早就几乎被他们的父母接走,但这个叫岳依欣的女孩,从来都拖后。女孩跟在阳纯雪身边,挺乖顺,不急,妈妈什么时候来接她,她什么时候都高高兴兴地走。阳纯雪也从不烦,一直陪着她,给她弹琴听,等她妈妈来。
可阳纯雪其实很急,阳纯雪真希望一下班就马上能回到家里。依欣的妈妈十分感激着接走小依欣后,阳纯雪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幼儿因,挤公交车,回家。
阳纯雪父母卖掉家乡小镇上的房子,在这儿买了套小巧的二手房。一家人住着,不算太挤,常来回走动的只有阳纯雪和她的母亲。阳父一天出门,不小心蹭下了两层台阶,把腰椎弄伤了,常常不是卧在床上,就是半躺在沙发。偶尔坐坐阳母“鄙夷”的眼神, “男人,就是脆弱!”
阳父呵呵笑,手拉着他旁边婴儿的一只小手,拽拽,逗: “阳阳,争气,咱是男子汉,别再像外公一样脆弱,不让你外婆看扁!”
阳纯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