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呗。”
秦雪阳无语。
二十分钟后两人顺利到家,路上陈继又问了那些冰雕怎么办,秦雪阳的回答让他不寒而栗,“冰嘛,一会儿就化了,除了地上的水渍,什么都不会留下。”
陈继还想去找二草小软算账,但不知道他住哪,秦雪阳没在他身上留神识,也没办法找到,只得悻悻回家。
夜已很深,爷爷和乃乃都已经睡下了,虽然他们都是中年人的身体,但养成的老年人生活习惯一时还改不过来,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意识到可以在睡觉之前进行些别的有益身心健康的娱乐活动。秦雪阳当然希望没有,不然一两年后让他对着一个婴儿叫叔叔或者小姑还真是张不开口。
陈家豪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秦雪阳招呼了一声走过去把铭牌交给了他,陈家豪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道:“你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吗?”
秦雪阳答道:“不就是个身份证明嘛,有什么了不起。”
陈家豪正色道:“拿着这个牌子就意味着你击败了原来的持有者,可以去参加世界赌神大赛。”
秦雪阳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叔叔在给自己下套,连忙撇清道:“那关我什么事?”
陈家豪好像没听见秦雪阳的话,自顾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