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樊田断了一只手,至于其他擦伤就忽略不计了,他没有计算过越狱的可能性,因为这不用计算,他不可能用一只脚跳着离开,更何况樊田好像有了伤口感染的迹象,发起了烧。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死,索马里海盗毕竟还是求财,但是作为一个特种兵,他也明白国家不可能花钱来赎他们这些人质,最大的可能是再发动一次营救,至于成不成功就不知道了,交过了一次手,他也知道这些海盗并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果拿太祖的理论来讲,他们是有群众基础的,军民鱼水情到了什么地步他不清楚,但通风报讯的人肯定不少。
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他想着自己新婚的妻子和年迈的父母,再看看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的战友,从心底里叹了一口气。
地下室里一片沉寂,已经被劫持好几天了,船员们的心里已经有些麻木,他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会如何,到底还能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里,不能指望普通的船员跟特种兵有同样的心理素质。何冲从他们的眼睛里看见了无助和绝望。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好像是有很多人快步走了过来。地下室的通风条件并不好,这些脚步声统统闷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好像是千军万马在发起冲锋。
船员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