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好不好,屁事!”
“你!”
朱士刚一个没控制住,呼的一下,手上的教案就朝梦惊云砸了过去。但没砸到梦惊云,反砸在前面的鸡公头上。
鸡公一脸无辜,“我招谁惹谁了!”
扑哧!梦惊云笑了。
啪!朱士刚一巴掌拍在讲台上,手捂着心口,面色青紫。
梦惊云倒是忘了,这家伙有心脏病。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别把这家伙气死了,梦惊云坐了下来。
他放手,但朱士刚却不打算就此作罢。
满头渗出密汗,“年轻人,你知不知道,叶峰是我们校董的亲戚,要不是校董建学你们这些学生去那里上学。”
“您的意思他就高人一等咯,朱老师,您别说了,愈说愈没边,毛主席说过,我们不怕犯错,关键是要勇于改正过错!只要勇敢承认,就还是好同志,别强撑着了,我原谅你。”
梦惊云一脸惋惜之色。
“放你的狗臭屁,老子犯什么错!你——”
朱士刚走出讲台,“你说清楚!”
梦惊云摇了摇头,“我们现在是高三了,是考大学的阶段,自己学习才最重要,帮助别人辅导功课,那是人家自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