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但却大了不止一圈,快和高冷哥的手掌差不多大了,背上的花纹是用人脸构成的,在高冷哥的手上一点点的蜷缩着,让它背后的那张脸更加的栩栩如生,就好像是一个人在疯狂的咆哮一样。
我也没在黑金蝉的身上找到什么伤口,但那黑金蝉就是飞不出高冷哥的手掌心,也不知道高冷哥是怎么做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看着是觉得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心里感觉听新奇的,但月经哥的脸色却一下子白了。
竟然是这么大的黑金蝉,里面的那位是有多大的神通,万一对我们动手的话话说到一半,月经哥就不说下去了,显然后面的话不太好听。
就当是结个善缘吧。高冷哥手一松,他手里的那只黑金蝉直接飞走了,一瞬间就消失在了迷雾中。
可能是胸口贴着卫生巾的缘故吧,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都没有遇到什么怪东西,虽然我脚上因为长了水泡,走起路来疼得厉害,但还是坚持着走完了。
我估计我脚上的那块伤口要不是撒了消炎药和包扎了,现在早就流脓了。
奇了怪了,咋一点问题都没有呢亏我们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月经哥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高冷哥哼了一声,前人种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