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身意愿的事情。”
戴红梅笑得越发厉害了,取笑道:“难道是你现在不行了?怎么才泄了一次就不行了?”
“不是、不是,只是这样未免、未免太……”薛邦兵结结巴巴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戴红梅打断了。
“那就是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你还吃亏了不成?”戴红梅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薛邦兵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了,就提着裤子就想离开,但是这时戴红梅却已经拉住了他,她的手再次熟练的解开了薛邦兵的裤子,直接伸入他的内,然后小手在他的命根子上开始抚摸起来。薛邦兵知道上她的机会到了,于是不再推托,干脆顺水推舟的把也脱下。
岂料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戴红梅突然低下了身来,然后就蹲着身子拔出薛邦兵的迅速的塞入自己的口里,用口含住薛邦兵的枪头并且还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戴红梅那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碰到薛邦兵逐渐坚硬的前端,令他不禁颤抖了起来。
“喔!这种感觉真棒!”薛邦兵活了二十岁,今天才真正领略到做男人的快乐!薛邦兵觉得自己的被戴红梅的舌头不停的,弄得他舒服极了,而且他那长达六寸的长枪可以让她一边自己的枪头,一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