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到场很是歉疚,想把那天没有做好的事做完而以;这便是我的心意,二师兄若不来,也是没关系的。
于是温玉渲勉强笑笑,将小船拴好,又细声嘱咐了几句,御剑走了。
这一晚,我从金乌西沉等至月上中宵,倚着亭栏数着池中荷瓣一片二片至无数片,阿寒在我怀里睡了醒,醒了睡,帝君却一直没有来。
我很是情伤。
连雷公雨婆也不帮我,明明瞅着要下雨,后面却半点也无。
帝君他该是和他美貌师妹练剑去了罢?
懒得搭船划桨回去,失魂落魄间也忘了将温玉渲的劝告当回事,背了儿子迈向山道,想在夜风里走走清醒清醒。
等我想当回事时,迈出的步子已经收不回去了。
不远处一个红衣小姑娘在山道飘来荡去的,不正是女罗那小妖物?
于是,早先还一脑门风月情痴浆糊的我,哗啦啦像给淋了盆冰水,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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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以最快的速度吹熄了手上的小灯笼。
犯困的阿寒似乎对我骤如其来的紧张不解,我眼明手快捂住他的嘴巴。
距离结界已经大段距离,此时调转身往回走只怕弄出声响,反把那小妖物招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