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听他们胡说,只记着娘亲告诉你的。知道么?”
我儿在这种时候最好哄话,我问他:“喜欢你师父么?”
他道:“师父给我念书,陪我临大字,教我练剑……我很是喜欢他。可是……他要同我抢娘亲……”说到这里已是呓语。
我捧住自己的脸,燥热一片。
心慌意乱。
我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帝君,冥思苦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而那羞人的触感却烙印在指尖,挥之不去,简直令我惊慌失措。
本仙姑活了这许多年,第一次体会羞耻为何物,连门都不敢出。
衡清吃饱了睡好了穿得精神抖擞就来找我麻烦。
他一来,司檀那婆娘必定是来的。他缠着我,司檀便缠着他。
他道:“三师妹,我给你收拾了房子,这便搬过去罢?”旁边的司檀扯他衣袖:“大师兄,陪我练剑啦!”
“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与男子住同一院落,于名声有碍……”司檀继续扯:“大师兄,陪我练剑啦!”
隔日,两人又来,只是换了一套说辞。神棍大师兄拼命让我摸他的剑,摸完了又问:“如何?大师兄舞舞剑给你看罢?”司檀则在旁边锲而不舍:“大师兄,荷花开了,陪我去